周末翻到一本杂志,里面有篇文章题头就是毕飞宇《推拿》里的一段台词,很是意外便慢慢地读了下去,可最终被文中各种的光怪陆离分神,文章中大致记得的是在讲的是爱情与瞬间,一日过后也只仅记得开篇的这段引言。
每每路过街口、天桥,在四驱分行的马路之上,总是习惯看向自己的右手方向,可能是在某个时间刻度里相撞留下的气息。
相撞,人与物在不同的介质,人与人在不同的情绪,物与物在不同的损害。
相让,人与物在同样的时刻静默,人与人在同样的世界错失,物与物在同样的介质蒙尘。
光线射到胶片的乳剂层,乳剂层内的卤化银晶体发生化学反应,并与邻近的卤化银晶体相互聚结起来,沉积在胶片上,留下影像。
拍摄一张相片,快门一个短暂的瞬间,在光线的世界里炙热阴暗,一束束光芒在这样短暂的瞬间映射沉积,又或许阴暗漆夜在这样短暂的瞬间黯然失色。
不着情绪,波动的起伏总是在突然之间。
不曾愤怒,因为愤怒浇灌的仙人掌会落满长刺。
不曾割舍,因为割舍丢弃的只是无味的枯萎枝桠。
不曾远离,因为远离的月光在星辰闪烁里不着痕迹。
树木繁茂始于我见,竭泽焚薮终于我执了了分明,事事囹圄。
不过分执着,不盲目追逐,如此便得世间安好。